STM32L151C8T6 微控制器详解：参数、原理、特点及应用分析

一、引言

STM32L151C8T6 是意法半导体（STMicroelectronics）推出的一款超低功耗、高性能的 32 位微控制器（MCU），基于 ARM Cortex-M3 核心架构。该芯片广泛应用于需要能效、性能与外设集成三者平衡的应用场景中，如医疗设备、可穿戴设备、消费电子、智能仪表、工业控制等。本文将围绕其型号分类、主要参数、工作原理、核心特性、关键功能及实际应用等方面展开全面分析，力求为电子工程师或嵌入式开发者提供一份深入、详实的技术参考资料。

二、常见型号与封装形式

STM32L151 系列有多个子型号，不同配置主要体现在 Flash 容量、SRAM 容量、外设功能和封装方式上。其中，STM32L151C8T6 的具体参数如下：

• 封装类型：LQFP-48（7×7mm）

• Flash 存储容量：64 KB

• SRAM 容量：10 KB

• 引脚数量：48

• 工作温度：-40°C ~ +85°C

• 内部时钟频率：最大 32 MHz

• 电压范围：1.8V 至 3.6V

• 支持低功耗运行模式（Stop、Standby、Sleep）

该系列还包括 STM32L151RBT6、STM32L151VCT6 等，分别采用 LQFP-64、LQFP-100 等封装方式，Flash 容量最大可达 384 KB，SRAM 最大为 48 KB，可根据不同项目需求选择匹配型号。

三、主要参数概述

STM32L151C8T6 具备以下关键参数：

• CPU 内核：ARM Cortex-M3，主频最高 32MHz

• 工作电压：1.8V–3.6V，支持多种供电架构

• Flash 存储器：64KB，可写入与擦除 1 万次以上

• SRAM：10KB，适合中小型数据缓存

• EEPROM 模拟功能：支持 EEPROM 仿真

• 定时器：包括高级定时器、基本定时器与通用定时器

• 通信接口：3 个 USART、2 个 SPI、2 个 I²C

• 模数转换器（ADC）：12 位分辨率，1Msps 速率

• 数模转换器（DAC）：1 个 12 位通道

• 低功耗特性：多种节能模式，耗电低至几微安

• 安全功能：看门狗、低电压检测、CRC 校验单元

四、工作原理解析

STM32L151C8T6 的核心为 ARM Cortex-M3 内核，这是一个 32 位 RISC 架构处理器，具备 Thumb-2 指令集，能够在功耗与性能之间取得良好平衡。其基本工作流程如下：

1. 系统上电后初始化：芯片进入复位状态，系统时钟初始化，外设与 GPIO 配置完成。

2. 主程序执行：CPU 执行主程序或调度器逻辑，响应外部或内部中断信号。

3. 外设协同控制：通过 USART、I²C、SPI 等与外设或其他 MCU 通信，ADC/DAC 采集或生成模拟信号。

4. 低功耗管理：在无关键任务时，系统可进入 Sleep、Stop、Standby 模式以降低功耗，响应中断或 RTC 唤醒。

5. 故障处理与安全检测：通过看门狗（IWDG）、低电压检测（PVD）等机制保障系统可靠性。

五、功能特点分析

1. 超低功耗设计

STM32L151C8T6 支持包括 Sleep、Stop 和 Standby 在内的多种低功耗模式。在 Standby 模式下，其电流消耗可低至 0.3μA，特别适合电池供电应用。此外，它还配备内部低功耗振荡器（LSE、LSI），用于定时与唤醒事件。

2. 高度集成的模拟与数字外设

内建 12 位高精度 ADC，可配置多个通道支持多路模拟信号采集。内置 DAC 适用于音频、控制信号输出等应用。同时还集成多路比较器（COMP）、硬件乘法器、CRC 校验、RTC 实时时钟等资源，大大减少了外部芯片依赖。

3. 通用通信接口

STM32L151C8T6 配备标准的 SPI、I²C、USART 接口，适合用于传感器连接、调试通信、模块互联等任务。所有通信接口都支持 DMA 数据传输和中断处理，大大减轻主控负担。

4. 丰富的定时器资源

芯片包含多个 16 位/32 位定时器，包括一个高级定时器（TIM1）用于 PWM 输出、编码器接口等控制类应用，其它定时器可用于周期中断、定时触发等任务。

5. 内置 EEPROM 仿真机制

STM32L151C8T6 虽不具备独立 EEPROM 存储器，但可通过 Flash 管理机制模拟 EEPROM，实现小容量数据（如参数配置）的掉电保存。这对数据完整性与低功耗系统尤为重要。

六、典型应用场景

1. 医疗健康设备

如血压计、血糖仪、体温计、便携式心电仪等设备，要求系统具有低功耗、高可靠性和模数转换能力，STM32L151C8T6 的低功耗 ADC、RTC、Stop 模式和 EEPROM 仿真使其成为理想选择。

2. 可穿戴智能设备

例如智能手环、健康监测仪等，这些设备需要长时间运行在极低功耗下，需通过蓝牙或串口与主机通信。STM32L151C8T6 的超低功耗特性和小尺寸封装非常适合。

3. 工业传感控制

在工业监测、数据采集系统中，STM32L151C8T6 可作为主控芯片采集传感器数据（温度、湿度、压力等），通过串口或 CAN 接口上传数据到主控服务器。

4. 智能仪表系统

如水表、电表、气表，STM32L151C8T6 提供丰富的 IO 接口与低功耗待机功能，并支持 EEPROM 仿真、RTC 时钟管理，适合周期性采样与远程唤醒应用。

七、开发与调试支持

STM32L151C8T6 提供广泛的开发支持：

• 开发平台：STM32CubeMX、STM32CubeIDE、Keil、IAR 等

• 编程方式：支持 SWD 接口在线调试和烧录

• 驱动库：ST 官方提供 STM32 HAL（硬件抽象层）库和 LL（底层）库

• 示例代码：ST 官方及社区提供丰富的参考例程

• 调试工具：ST-Link/V2，J-Link，支持断点调试、变量监视、功耗分析等

八、优缺点总结

优点：

• 功耗极低，适合电池供电系统

• 外设集成度高，适配性强

• 丰富的通信与定时资源

• 封装紧凑，便于小尺寸设计

• 支持 EEPROM 仿真，可靠性好

缺点：

• Cortex-M3 核心性能有限，不适合需要高算力场景

• Flash 与 SRAM 容量相对有限，不适用于大型嵌入式操作系统

• 不支持高级 DSP 指令集，适合控制类非重计算应用

九、调试接口、编程方式与模拟扩展功能详解

在嵌入式开发中，一个功能再强大的微控制器，如果调试困难、编程复杂、外设受限，将极大制约其工程落地效率。STM32L151C8T6 在此方面有很多细致周到的设计，既适合初学者，也满足高级开发者的需求。以下将系统介绍这些未被充分展开的细节。

1. 多种编程与调试接口支持

STM32L151C8T6 提供丰富的调试与编程接口，支持多种开发工具链和在线调试环境，使软件开发和故障排查更加便捷：

• SWD（Serial Wire Debug）：为标准的两线调试接口，包含 SWCLK 与 SWDIO 两根线，可在系统运行时无侵入式读取变量或修改寄存器，广泛用于 J-Link、ST-Link 等调试器。

• JTAG 接口支持：虽然 SWD 是默认推荐方式，但该芯片依然兼容传统 JTAG 五线调试方式，适用于需要更深入边界扫描测试的应用。

• ISP（In-System Programming）支持：通过内置 Bootloader 实现串口下载程序，只需 TX/RX 接口与 Boot 引脚配置即可，不依赖专用烧录器。

• Boot 模式灵活配置：通过 BOOT0 与 BOOT1 引脚可选择启动方式（从主 Flash、系统存储器或 SRAM 启动），便于开发阶段不同需求切换。

• 内置 Flash 支持在线擦写与更新：即使在运行过程中，程序也可通过软件实现对 Flash 的更新或数据页修改，适用于 OTA 升级、配置存储等场景。

这些接口的存在使 STM32L151C8T6 在产品部署和固件维护中具有极高的灵活性和易维护性。

2. 多样化低功耗运行模式与状态切换控制

STM32L151C8T6 属于 STM32 的 L（Low-power）系列，其低功耗控制能力非常出色，除了前文提及的 RUN、STOP、STANDBY 外，其状态切换逻辑与进入/退出条件更值得深挖：

• Sleep 模式：仅停止 CPU 核心时钟，所有外设依然运行，适合需要保持通信（如 UART、SPI）但无需主控干预的场景。

• Low-Power Sleep 模式：关闭主电压域时钟并降低 LDO 工作电流，用于极端节能场景。

• STOP 模式细分为 STOP0 与 STOP1：分别控制主调压器（Main Regulator）与低功耗调压器（Low-Power Regulator）的状态，可平衡唤醒速度与能耗。

• STANDBY 模式支持唤醒源配置：可通过外部中断、RTC 警报或唤醒引脚唤醒，唤醒后系统从头执行（复位型唤醒）。

• Sleep-on-exit 功能：允许 MCU 在中断服务例程退出后自动返回 Sleep，避免多余的切换指令执行。

• WFI/WFE 指令：可用汇编或 C 语言调用，控制进入指定低功耗状态，节省轮询等待期间的功耗。

此外，该芯片还支持使用 DMA 控制器在低功耗模式中运行数据搬运操作，这在许多实时采集系统中极具价值。

3. 高性能模拟外设功能扩展

STM32L151C8T6 并非一颗纯数字 MCU，它还整合了多个高性能模拟模块，为传感、音频、工业控制等场景提供硬件支持：

• 高精度可调比较器（COMP1/COMP2）：

• 可将模拟电压与内部或外部参考电压比较，输出逻辑电平。

• 可作为外部中断源或用于实现无 CPU 干预的模拟事件检测。

• 运算放大器（OPAMP）模块（部分型号支持）：

• 用于信号放大、缓冲、电压跟随等应用场景，适合低频模拟信号预处理。

• 12 位 DAC（数模转换器）：

• 提供两个独立通道，可生成任意波形（如正弦、锯齿波等），适合音频输出、电压控制信号等场合。

• 可与 DMA 配合，实现连续波形输出，无需 CPU 干预。

• 可编程电压参考源（VREFINT）：

• 内部固定电压基准，可用于 ADC 采样参考，也可提供稳定的比较器参考电压。

• 温度传感器：

• 内部集成一个低精度温度传感器，接入 ADC 通道，可用于简单温度补偿、过热保护判断等。

这些模拟模块极大地增强了 STM32L151C8T6 在不依赖外部器件的情况下实现复杂模拟处理的能力，适用于简化 PCB 成本、提高系统集成度的应用设计。

十、芯片安全机制与电源架构补充分析

虽然 STM32L151C8T6 主打的是低功耗与高集成，但在系统安全性与供电架构方面同样具有亮点，这些在许多低端 MCU 上常被忽视。以下将补充分析芯片在这两个关键层面上的设计思路和工程价值。

1. 安全机制与系统完整性保障

在实际应用中，系统的稳定运行远比性能更为关键，尤其是在医疗与工业场景下。STM32L151C8T6 从硬件层面提供以下完整性保护功能：

• 独立看门狗（IWDG）与窗口看门狗（WWDG）：用于防止程序跑飞、卡死，支持在异常状态下自动复位系统。

• PVD（可编程电压检测器）：支持在电压低于设定阈值时发出中断或复位，以避免 Flash 操作出错或 SRAM 数据损坏。

• CRC 计算单元：内建循环冗余校验模块，确保关键数据传输和存储的正确性，特别适合通信协议和 Flash 读取验证。

• 内存保护机制（MPU）支持：Cortex-M3 核心原生支持 MPU，可设置内存访问权限，提高系统抗干扰性。

• 锁定机制：部分寄存器支持写保护、防止被误操作修改，包括 GPIO 配置锁定、Option Bytes 写入锁定等。

这些机制对于构建高可靠系统极为重要，尤其在关键场景（如无线固件升级、掉电重启）中能显著减少系统风险。

2. 内部时钟系统与时钟源灵活配置

STM32L151C8T6 采用高度可配置的内部时钟架构，允许根据不同应用场景对功耗与精度进行平衡：

• 多种主时钟源：

• HSI（内部高速 RC 振荡器，16MHz）

• HSE（外部晶振，范围 4-24MHz）

• MSI（多速率内部 RC 振荡器，32kHz 到 4MHz 可选）

• LSI（内部低速 RC，用于看门狗与 RTC）

• LSE（外部 32.768kHz 晶体，用于高精度 RTC）

• PLL 可编程锁相环：可将低频时钟倍频输出到主频，提高性能同时优化功耗。

• 时钟门控机制：每个外设均可单独配置时钟开关，运行时仅使能需要的模块，从而极大降低动态功耗。

• 实时时钟（RTC）：独立供电域，支持秒级、日历式时间追踪，可在主系统掉电时继续运行。

这种灵活时钟架构是 STM32L151 优于许多竞品的设计亮点，尤其适合多场景切换的低功耗系统。

3. 多电压域与电源管理特性

在电源设计方面，STM32L151C8T6 提供多电压域与独立供电引脚，从而支持以下应用特性：

• VBAT 引脚支持备用电池：RTC 与备份寄存器可在主电源关闭时继续保持供电，适合断电追踪与数据持久保存。

• 电压域隔离设计：VDD、VDDA 独立供电支持模拟与数字电路隔离，降低噪声干扰。

• 集成内部稳压器（LDO）：简化外部电源设计，避免额外调节芯片运行电压。

• Brown-Out Reset（BOR）机制：监测电源电压，当其下降至危险电平时自动重启系统，防止意外操作 Flash。

这些机制提高了芯片在复杂供电环境下的生存能力，也大幅减轻了外围电路设计负担。

十一、系统集成能力与高级应用支持分析

STM32L151C8T6 不仅是一颗资源丰富的低功耗微控制器，同时它还具备面向工业、医疗、电池管理、物联网设备等复杂系统的高级支持能力。这些能力体现于其完备的系统运行支持模块、精密时间控制、电源保护、存储完整性维护等关键技术点上。在高级应用设计中，这些功能将为稳定性、安全性和扩展性打下坚实基础。

1. 实时时钟（RTC）功能详解与应用延伸

STM32L151C8T6 内部集成了一个独立的低功耗 RTC 模块，适用于长时间运行、掉电保持时间信息的嵌入式应用。RTC 独立供电，并可在主系统掉电或休眠时持续计时，其设计逻辑严谨，应用面广：

• RTC 时钟源选择灵活：

• 可选择低速外部晶振（LSE, 32.768 kHz），实现高精度实时时钟；

• 可选择低速内部 RC 振荡器（LSI, 约 37 kHz），适合成本敏感应用；

• 支持从高频主时钟中分频生成 RTC 用时钟，适合简化设计时使用。

• 支持秒、中断、报警功能：

• 可设定 RTC Alarm A/B，触发中断或唤醒；

• 可设定周期性唤醒中断，用于定时检测传感器或无线通信唤醒；

• 可与 EXTI（外部中断控制器）配合实现低功耗下的快速响应。

• 备份寄存器支持：

• 提供多组 16 位或 32 位备份寄存器，可在掉电时保持数据；

• 适用于存储时间戳、配置参数、唤醒计数等关键运行数据。

• 掉电后时钟保持稳定：

• RTC 电路独立于主电源，可由 VBAT 引脚供电；

• 使用钮扣电池或超级电容，即使长时间断电也不会丢失时间信息。

这使得 STM32L151C8T6 特别适合应用于电子锁、可穿戴设备、环境监测记录器、数据记录仪等需要长时计时与掉电保持能力的系统中。

2. 系统复位、看门狗与稳定性控制机制

系统在复杂运行环境下可能会因异常电压、程序卡死或外设故障导致失控。为保障长期运行稳定，STM32L151C8T6 提供了一整套复位与自恢复机制，保证系统健壮性。

• 独立看门狗（IWDG）：

• 使用专用低速时钟 LSI 驱动，不依赖主时钟；

• 即使系统主晶振异常失效，IWDG 仍可正常工作；

• 通常用于关键任务实时性或无法容忍系统停滞的场景。

• 窗口看门狗（WWDG）：

• 可设定喂狗时间窗口，防止因频繁喂狗掩盖程序异常；

• 适合要求时间精确控制的工业设备（如 PLC 控制器）中使用。

• 多种复位源检测与标记：

• 支持 Power-on Reset（上电复位）、软件复位、低电压复位、IWDG/WWDG 复位；

• 可以通过寄存器读取复位原因，辅助系统日志记录与故障排查；

• 支持外部引脚 NRST 控制复位，可连接按钮或其他主控系统联动控制。

• 低电压检测（PVD）机制：

• 提供多级阈值配置，当电源电压低于安全范围时发出中断；

• 可用于提前保存数据、防止数据写入过程中掉电造成异常；

• 适用于对供电稳定性要求极高的设备（如电动医疗设备）中。

这套系统自监控机制保证 STM32L151C8T6 即使在恶劣环境下也能维持可靠运行，极大提升产品的商用可信度。

3. 存储器完整性与安全机制支持

在当今越来越多应用要求设备具备“数据安全”、“代码防护”能力的背景下，STM32L151C8T6 也具备基本的安全设计能力，可有效防止外部篡改、非法读取与运行干扰：

• Flash 读写保护机制：

• 可配置页面级的读保护（RDP）功能，防止外部调试器读取主程序代码；

• 支持写保护设置，防止误写或攻击行为导致的关键区域改写；

• 配合 Bootloader 使用，适合安全升级或加密系统开发。

• 内存互斥访问保护：

• SRAM 区域可配置锁定，防止在中断中被非授权任务访问；

• DMA 和 CPU 访问可设定优先级，避免数据竞争冲突。

• CRC 校验模块：

• 具备硬件 CRC-32 生成器，用于对程序段、通信数据或内存块进行完整性校验；

• 通常用于系统启动自检、固件校验、文件传输安全检测。

• 硬件随机数发生器（部分版本支持）：

• 在密码学应用中，可提供基础加密支持；

• 增强安全通信协议的随机性质量。

这些机制虽不属于高等级的加密模块，但在嵌入式安全性设计中已具备一定防护作用，适用于轻量级物联网与智能控制产品中。

4. 多任务运行能力与系统调度扩展

虽然 STM32L151C8T6 并非 RTOS 专属芯片，但其性能已足以胜任多任务调度与实时操作系统（如 FreeRTOS、RTX）集成：

• 支持 SysTick 定时器作为 RTOS 系统节拍基准；

• 中断向量优先级丰富，支持抢占与分组，可灵活安排任务优先权；

• 片上 RAM 空间与堆栈深度足够满足中小型任务并行运行需求；

• 可支持 FreeRTOS 等主流 RTOS 的移植与运行，通过 CMSIS 提供标准化接口；

• 支持事件驱动与时间片轮转机制切换，适合各类工业控制逻辑构建。

在需要响应多个传感器输入、通信任务并行执行、UI 屏幕刷新的系统中，STM32L151C8T6 同样可以承担任务主控，兼顾低功耗与实时性。

十二、通信协议协同与桥接机制的实际应用能力

STM32L151C8T6 作为一款定位于低功耗与中等性能并存的通用型微控制器，不仅配备了多种通信接口（如 USART、I²C、SPI、USB、CAN、IrDA 等），而且在通信接口的灵活协同与桥接设计方面也表现出高度的工程实用性。它可以在各种异构系统间承担协议转发、数据聚合、总线桥接等重要作用，这在现代嵌入式产品（如智能网关、终端节点、工业互联设备）中至关重要。

1. 多协议并行运行能力

STM32L151C8T6 支持多种通信协议的同时运行，这得益于它片上多个独立通信外设模块：

• 最多三个 USART 接口：可并行用于串口通信、Modbus 设备控制、蓝牙串口透传等用途；

• 两个 I²C 接口：支持主从模式，适用于传感器汇聚、EEPROM、RTC 等外设访问；

• 两个 SPI 接口：支持高速外设，如 OLED 显示、WIFI 模块、SD 卡、Flash 存储等；

• USB 接口（FS 设备模式）：便于开发与 PC 或嵌入式主机的数据交换、固件升级、虚拟串口通讯等；

• CAN 总线接口（部分型号支持）：适合汽车电子、工业控制等复杂通信拓扑结构中的节点设计；

• IrDA 与 Smartcard 模式：扩展更多定制化通信需求，如红外通信、IC 卡通信等。

得益于这些接口的资源充裕、配置灵活和并发性能，STM32L151C8T6 可以胜任多通信协议协同运行的场景，例如在一台设备中同时实现与 PC 通信（USB）、无线模块数据传输（SPI）、控制多个 I²C 传感器，并在 USART 接口中运行串口调试或协议指令解析系统。

2. 协议桥接与中继能力

STM32L151C8T6 支持软硬件联合实现协议桥接与数据转发，这对于边缘计算节点、通信中继模块、小型数据网关等非常关键。举例如下：

• UART 与 USB 桥接：可实现 USB to UART 的桥接功能，类似 CP2102/CH340；

• SPI 转 UART/I²C：在主控系统资源紧张时，用 STM32L151C8T6 做桥接控制器，扩展外围通信能力；

• 串口转 CAN：在使用 STM32L151C8T6 搭配外部 CAN 芯片（如 MCP2551）时，可快速实现串口控制 CAN 网络；

• USB 接口作为 DFU 固件升级接口：实现 USB 下载器、虚拟串口控制、批量升级等功能。

通过这种桥接模式的搭建，可以使原本通信资源受限的主控系统，快速集成更多外设或者实现不同系统间的通信中继与协调。

3. 支持 DMA 加速与中断优化机制

在实际数据通信中，STM32L151C8T6 的 DMA（直接内存访问）模块支持 SPI、USART、I²C 等通信接口的数据搬运操作，从而降低 CPU 负担，提高数据吞吐率。例如：

• SPI 接收大型数据流（如图像、SD 卡读写）时用 DMA 可避免丢包；

• USART 长数据流打印或调试信息时通过 DMA 发包，释放 CPU；

• DMA 和中断结合，构成完整的半自动通信框架，特别适用于实时性要求较高的系统中。

以上特性说明 STM32L151C8T6 不仅“接口多”，更重要的是其具备“多接口协同”的能力，可在复杂系统设计中扮演通信主枢纽的角色，极大扩展系统的数据流整合能力。

十三、EMC抗干扰能力与工业级可靠性设计支撑

STM32L151C8T6 虽然属于低功耗 MCU 系列，但其在电磁兼容性（EMC）设计、抗干扰机制、ESD 抵抗能力、温度适应性等方面的表现，完全符合严苛工业标准的要求，适用于工业设备、精密控制仪表、医疗电子和电源设备控制等领域。

1. 片上硬件抗干扰设计能力

STM32L151C8T6 在芯片级别即具备若干增强的抗干扰机制：

• 所有 GPIO 引脚具备内建 ESD 抵抗保护，符合 IEC61000-4-2 标准；

• 低漏电设计与强上拉/下拉机制，有效抑制开关抖动与输入悬空干扰；

• 引脚上具备施密特触发器，可提升对慢变信号或扰动波形的识别稳定性；

• 电源引脚内部集成稳压与电源滤波系统，抵御瞬变高频噪声影响；

• 时钟系统支持通过 HSE 旁路晶振使用 TCXO（温补振荡器），提高在工业场合下的频率稳定度。

此外，芯片内部的时钟监控（Clock Security System, CSS）可在外部晶振失效时自动切换为内部 RC 振荡器，保证系统运行不中断，这对高可靠性系统尤为重要。

2. 工业级温度与电压适应能力

STM32L151C8T6 提供标准型（-40°C~+85°C）与扩展型（-40°C~+105°C）两种温度等级型号，适应各种工业环境需求。并且芯片供电电压范围宽达 1.8V~3.6V，在电池供电、电压波动剧烈或长距离布线系统中能稳定运行。

芯片内建的 PVD 电压检测单元和 BOR（Brown-Out Reset）机制，能在电源电压不稳定时及时触发保护，避免 Flash 写入期间掉电造成数据错误或损坏。这使其适用于电池管理、移动设备或不稳定电源系统中。

3. PCB 抗干扰设计支持策略

为了配合硬件抗干扰机制，STM32L151C8T6 在 PCB 设计时也提供灵活的布局支持：

• 建议关键接口（如时钟、USB、CAN）外围布局留有隔离带，避免信号串扰；

• 提供模拟与数字引脚分区布局，降低内部模块之间的交叉干扰；

• 推荐 ADC 参考电压 VREF+ 单独走线并加 RC 滤波，提升 ADC 抗噪能力；

• 所有通信接口可使用内部滤波功能或外部 RC 网络进行信号整形，增强信号一致性；

• STM32L151C8T6 采用 LQFP 封装，具备更宽引脚间距和更佳焊接可靠性，便于工业制造和后期维护。

这些细节上的增强和设计支撑，使 STM32L151C8T6 成为很多设计团队在面对“高噪声干扰、高环境温差、长时间运行”需求时的首选方案之一。